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……”齊昱話說出口又恨得咬舌頭,自發很不該這麼等閒就承諾,顯得一點男人氣勢都冇有:“但是太醫也說了,本王有傷在身,今晚隻喝些粥就是了,怕是沾不得葷腥。”
碩碩上午並未隨許安安進宮,一天的工夫依著許安安的叮嚀,在府裡頭高低都辦理得非常清楚,特彆尋了廚房裡頭最是碎嘴的婆子,二兩酒換了很多齊昱能吃與不能吃的。那婆子隻當是新入府的王妃想要討自家王爺的歡心,加上黃湯下肚,自是和盤托出,再三表示王爺吃不得辣,半點兒都吃不得。
許安安笑眯眯的略弓了身子與趴著的齊昱平視:“那夫君閉上眼,妾身來喂夫君可好?”
“費事,真費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