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姐,你還想吃甚麼,奉告我,我都去給你買了來。”
“嗯,好吃。”
二人一左一右,將縮在馬車門邊上一身王府侍女打扮得齊歡結健結實擋在身後。
“王爺莫不是與這侍衛早早通同好了,成心遲延?”許安安彷彿是一副索債的模樣兒冷著臉看向齊昱:“妾身那簪子但是花了好大的代價,若不是王爺本日非得叫妾身戴著進宮,又如何會丟?總歸今兒王爺應了要賠給妾身一個,王爺不能食言。”
約莫也不過半個時候的工夫,隻聽得外頭宮人一聲六王爺,許安安昂首看去,便見齊昱提著雲豆糕和蜜餞果子闊步走了出去。
“甚麼都能夠嗎?”
侍衛感覺莫名其妙,隻恨今兒出門不順撞到了這位活閻王,趕緊跪了下來先告罪,垂首解釋道:“卑職不知是王爺的馬車,想著王爺昔日裡都是騎馬進宮,以是……”
如果賭錯了,那這袖口的飛鏢也不是茹素的,傷人不殺人就是了。
“好,你等著,我這就去給你買。”
許安安被馬車轎簾的一半擋著,一麵伸手抓住齊歡冰冷的手,給她做了個放心的眼神。
馬車從宮門出時,侍衛按例前來檢察,卻被齊昱掀了半邊車簾,早已籌辦好的一張大怒的大臉懟了歸去。
許安安早知逃不過,也並冇逃的意義,因此早早叫齊歡先換上王府侍女的衣裳,賭了半分想這侍衛平常在內行走,不認得齊歡。
許安安手上冇停下,一邊把算著,想著從宮門到西城雲豆糕的地點,再到南城略偏一些的蜜餞果子地點,滿打滿算原覺得如何著也要一個時候。
“看甚麼看?!還嫌本王今兒不敷倒黴呢?一個兩個都來看,倒是排著隊地來瞧本王的笑話不成?”齊昱這一聲吼得宮門前的侍衛都聽得一清二楚,頓時除了麵前的這個,其他冇人敢上前來。
“曉得曉得,不就是你獨一份兒,就你有彆人冇有。”齊昱一臉怨氣,看向那侍衛:“可你也睜眼瞧瞧現下的環境,那能是本王不想呢?
想來齊昱一起快馬加鞭顧不得很多,隻是還不知又要惹很多少人背後生出多少話。
“這是我府中侍女,如何,可要她下來叫你瞧瞧?”
“你且等等。”齊歡起家叫住了已然排闥籌辦步出的齊昱,轉頭看了看身後不言不語也跟著塞了一口雲豆糕的許安安,抿著嘴角說道:“這回,我想自個兒去,你們覺著行嗎?”
齊歡抓著許安安的手微微一捏,許安安從齊昱的身上回過甚,見齊歡蹙眉衝她非常難堪地做了個“算了”的口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