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安安見齊昱躊躇,一番沉默在後介麵道:“不然就押送你們去官府。”
不遠處將這統統清清楚楚都看在眼裡的四人,縱使自認經曆頗多,也不由有些傻眼。
齊昱當即點了點頭:“對,不然就押送你們去官府,叫官老爺來好好敲打敲打你們。你們去過官府冇有?那處可不比我和王妃這般和顏悅色了,大刑服侍,把你們打得哭爹叫娘,娘都不認得。”
許安安趕緊收回忍不住盯了齊昱好久的眼神,轉而目視火線,故作深沉地嗯了一聲,順帶極有威懾的用手中的刻刀點了點石桌。
許安安強忍著翻白眼的打動:“你這腦袋不是你本身撞的嗎?”
大皇子閉了閉眼將肝火強壓下去,轉頭對身後的小廝沉聲道:“愣著乾甚麼?還不快去打手勢,讓他們都退下,等著丟人呢?”
許安安可貴耐煩:“我瞧著他們也不是想取人道命的,更何況你我二人都冇受傷,就隨他們去吧。”
“鬥蛐蛐兒。”
“美則美矣。”三皇子嗤笑,已然是看熱烈的心機:“隻是豪傑,你說的哪個?”
“蒙麪人,女子,男人。那普通的裝備不都該是蒙麪人從天而降,男人意氣風發護著女子,同時勝利打退蒙麪人,然後女子打動依偎,二人互訴衷腸?更何況大哥您已然叫那些個侍衛對六弟動手重些,誰曉得到他們那兒就反過來了。”四皇子也非常委曲。
“捱打。”
縱使如此,小廝現在再忙去打手勢明顯是晚了,此時現在許安安已然穩穩坐在桌前,將躲在桌子下的瑟瑟顫栗的齊昱緊緊擋在身後,麵不紅心不跳,冷眼瞧著氣喘籲籲的幾個蒙麪人。
領頭的人見狀也恐怕齊昱當真去奉告官府,到時候大皇子那邊不好交代,心下雖做好了打死不說的籌辦,但是也趁著齊昱說話的時候編出了一套打家劫舍的說辭。
齊昱早退的豪情燃起,叫喚道:“那如何能行?我這腦袋還不算受傷呢?!”
然剛想開口,就瞥見不遠處來人叫本身撤退的手勢。
“你們到底是甚麼人?”許安安挑眉。
三皇子和四皇子一唱一和,隨即相視一笑:“背黑鍋。”
“安安,你忙你的不消管我,我都躲好了。”
這話齊昱說得非常順暢,畢竟自小到大聽了很多。隻是大多都時候都是彆人說本身,頭一回把這話說到彆人身上,果然痛快。
“冇傳聞啊。”四皇子搖了點頭。
大皇子轉頭衝著四皇子就是一腳:“我當日提這個事兒的時候你不早說?現在當甚麼馬後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