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昱一邊說著,一邊試圖用安撫的眼神看向每一小我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用傷害本身,或者是假裝傷害本身的體例來處理事情?你能不能成熟一點?”許安安看著齊昱的眼神幾近是絕望,她覺得那一日本身與他已然說得非常明白,但現下看來明顯並不明白,乃至愈演愈烈。
齊昱自發委曲,也跟著嚷嚷開來:“你這話說的好冇知己,那我還不是為了護著你呢?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?這類時候不該該很打動的嗎?你男人正庇護你呢,你不哭也就算了,還這麼凶巴巴的。”
“這如何叫鬨?我是說當真的。”齊昱看出許安安不歡暢,抬步又跟上她:“你信賴我,到時候我就一把刀子橫在脖子上,你在我身後待著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