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並且,他恨不得全都城都曉得這事兒,他剛好光亮正大的休了我另娶。你不曉得,他紅顏知己極多,繞著王府三兩圈都不止。”許安安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輕聲問道:“以是,你能不能幫幫我,不要讓他抓到我,放我走?”
“嗯,想來他是為這個來抓我的。”許安安電光火石般靈光乍現,極是諳練的抽泣和哭腔讓她在說這些話時愈發順暢:“你方纔瞥見他身邊那丫頭冇有?那原是我從孃家帶來的丫頭,自小跟著我,對我再曉得不過。現在看來,就是她叛變了我。”
待世人趕緊循著許安安所指的方向去追時,隻見齊昱一看就是冇用過刀的模樣,高舉著把兒就從背麵雄赳赳氣昂昂的跑了出來:“人呢?人呢?”
“我不叫懦夫。”男人抬眼,不無冷酷:“我叫笪禮。”
齊昱剛想衝上去,對上二人眼中情感時一愣,下認識地扔了刀捂住額頭:“哎呦,頭……頭疼……”
男人徐行走到許安安麵前將刀支出刀鞘,看著許安安脖子上垂垂泌出的點點血珠,垂眼道:“如許才比較像綁架。”
“隻是如果遵循你說的這麼丟臉的事情,他能帶著這麼多人?”
“夫君又頭疼了?”許安安鬆開碩碩的手徐行走上前,非常體貼的模樣兒,一如這一月每一日她麵對齊昱時的暖和柔嫩:“夫君病還冇好,怎得能到這類荒郊野嶺的處所來吹風,冇得再病得更重了,那可叫妾身如何過意得去。”
很快侍衛便搜到許安安這處,踹開門時,笪禮已然從視窗緩慢跳出,許安安雖獵奇他為甚麼情願放了本身,起碼在得知她是王妃前,她已然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的殺意漸濃。
許安安雖感遭到疼,隻是憑著多年的經曆也曉得男人並未下重手,聽了他的話方纔想起本身方纔進門時把他當作綁匪的模樣,想來本身方纔的抵賴他果然是半個字都冇信賴。
“隻是原是你先偷了人,是你的不是。”男人語氣當真。
“那是因著我……在外頭偷了人。”
“回六王爺,那綁匪想是看到我們人多,待部屬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已經跑了。”侍衛拱手一禮:“隻是王爺放心,部屬叫人去追了。”
隻是許安安並來不及想,待侍衛一邊叫著王妃一邊衝上前來解開她手上的束縛時,她一麵捂著已然滑下一道血線的脖子,一麵指向與笪禮分開時相反的方向尖叫道:“你們彆管我,綁匪從窗子跳出去往那邊跑了,還不快去追?!”
許安安當即變了神采:“你此人說話好冇事理,那如何還能是我的不是了?我也委曲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