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齊昱愣了愣,俄然想到本身送她東西那會子經常掛在嘴邊兒上的,當即腦中靈光一閃,感覺這的確就是最好的來由,趕緊點了點頭必定道:“對,冇錯,是兄弟義氣冇錯。”
“嗯。”許安安的聲音悶悶的,側著臉抵在齊昱的右臂上,低低問道:“兄弟義氣,能抱得吧?”
“罷了,路過也好,總歸王爺今兒也算是來瞧了我一眼,我若真的受了傷,還很該感激王爺一聲,算是王爺的情意。”許安安話說的冠冕堂皇,冷著臉微微一頓:“辛苦王爺掛念。固然我來了這些光陰,也冇傳聞邊疆這處有甚麼極好的風景值得跑這一趟。”
齊昱愣了愣,腦袋一片空缺,隻能下認識地說道:“能……能吧。”
齊昱非常不解,忍不住咕噥道:“那我父皇如何說你受傷了,說得跟真的似的,並且他還說你……”
“能。”齊昱答。
許安安哦了一聲,雖還是保持著擁抱的行動冇轉動,但是已然展開了眼睛,略帶了幾分涼意:“這話能回得這麼判定的?想都冇想哎。那你跟我說說,你還跟你哪個兄弟抱過?”
隻這麼一句,許安安自發甚麼都不想了,就是有甚麼罪惡,一起擔著就是。
許安安有些驚奇,冇想到齊昱這番作為竟非常能製得住自家那位老父親,叫他隻無能瞪眼著說不出話。想來本身與許忠這麼些年英勇作戰方纔得來的那麼一點點經曆,竟還不如齊昱幾句話來得輕易。
“實在我……我也不是方纔說的阿誰意義,我就是想說吧,你……”
許安安隻當是齊昱這會兒還在演戲,還忙著把聖上扯了出去,心下恐怕他是隨便找了個甚麼來由,偷摸跑了過來的,以是原就是想逼著他說出實話,畢竟以齊昱的性子非常不管不顧,冇獲得時候事發,鬨大了本身和他這處都要失了麵子不說,皇子冇有聖旨隨便離京,這也是極大的罪惡。
甚麼風景,都冇有許安安來得都雅。
“路過?”許安安自是不信,看向齊昱的眼神愈發涼了幾分。
齊昱被許安安這話堵得差點兒冇喘過氣來,到底還是冇忍住擋了上前,低著頭咕噥道:“你明曉得我是為了你來的,你又何必叫我說明白……”
“冇有。”許安安一邊走一邊答覆。
不曉得是因為許安安抱得太緊,還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讓他感覺熟諳又陌生,她冇有說話,但是齊昱隻感覺腦袋嗡嗡的,彷彿有很多人在本身的耳邊非常喧鬨,讓他乃至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齊昱連步跟了上去,多少還是有幾分思疑:“安安,你真的冇受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