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融當即蹙了眉頭:“二弟你為何會如許感覺?父親將西境兵士都交由你手中,這本就是無上的信賴,畢竟……”
“二弟是說父皇不成能會醒,還是說本王尋的江湖大夫無用?”赫連融瞧著赫連鴻的模樣,更多了幾分掌控,伸手將聖旨遞給赫連鴻的同時挑眉道:“二弟的性子本王曉得,若非板上釘釘,總歸是不信的。二弟不如先看看這聖旨上的大印。父皇蓋印用的硃砂與彆處罰歧,上頭的金粉二弟該當一看便知,不必本王多說。”
“我的確冇有權力,但是此次的事情你做錯了,做錯了就得認,無可厚非。”赫連融眼中有果斷,更多的倒是絕望:“方纔你說的話很有事理,如本大哥也轉送給你。你我二人兄弟豪情雖重,但也重不過西境國法和百姓樂業。放下你的執念,隨大哥入宮見父皇吧。”
赫連鴻嗤笑了一聲:“你彆跟我說這些,你冇權力!你不是我,你甚麼都有了,天然好說。”
“你怕了?不敢換了?我就曉得。誰情願每日裡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,誰不曉得躺著動動嘴皮子痛快。”赫連鴻發笑,對於赫連融所說自是一個字兒都不想聽,眼中乃至都有潮濕:“赫連融,你比我虛長幾歲,自小被父皇立為太子,我無所謂,不過是因著我小了些,故而立嫡立長,無可厚非。但我本來覺得隻要我儘力,讓父皇能瞥見我的才氣,瞥見我比你更合適阿誰位置,他就會竄改。你明顯不喜好,明顯這個位置對你來講非常疲累,我站出來,你把這個位置給我,我去做,你做你的閒散王爺,這不好嗎?但憑甚麼?你奉告我,我到底那裡做得比你差了?到底為甚麼?都這個時候了,為甚麼父皇搏命了也要信你,就是不信我?!”
“你如何能夠拿獲得大印?”赫連鴻但是此時隻看了赫連融一眼,對視的那一頃刻,他俄然笑了:“本來大印一向在你那兒,怪不得這些日子我翻遍了全部宮裡都冇有找到,我還想著父皇竟然如此有先見之明,起初便將大印藏了起來,但現在看來他一向如此。是在防著我,還是其他?”
“你現現在是感覺我還該感激你,是不是?自小到大你都是如許,在旁人麵前彷彿都幫著我,將兄長這個身份做得實足,顯得我非常不堪。我一開端並不感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