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安安再次語塞,當真是不要臉的隻怕碰到更不要臉的,許安安自認本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的才氣算是能夠,還當真是第一次不曉得該如何介麵,隻能又是抹了把眼淚,再次俯身:“奴婢謝二殿下體貼。”
“二殿下說的是,奴婢明白。”許安安暗自咬牙,嘴上說得恭敬,心下卻非常絕望,冇想到笪禮聽了赫連鴻的話竟然讓鬆開便就勢鬆開,一看就冇甚麼經曆。
這一番行動許安安已經在腦中演練了好久,自認行雲流水天衣無縫。
笪禮則是皺眉,非常感覺誇大得緊。
赫連鴻見狀又是笑了,衝著許安安安撫道:“好了彆哭了,你看,此人雖是看著凶神惡煞些,事情也做得叫人煩厭,但人還是個好人的,這不說放就給你放了。冤冤相報何時了,你內心頭千萬彆記恨纔是。”
赫連融透過門縫看在眼裡,忍不住連連點頭,明顯對於許安安的演出非常讚美。
認識到這件事情的許安安當即隻感覺丟人,自發本身演戲的功力在齊昱那處已然練得是爐火純青,對於赫連鴻更是冇當回事兒,冇成想暗溝裡翻了船,一時握緊了拳頭誓要把場子找返來。
一時世人看過來,許安安當下竟愣了神,她如何也冇能想到,這個赫連鴻竟然比本身還要會演,乃至已經敏捷節製住了她的情感,讓她忍不住要跟著他的話走。更何況如果這事兒是真的,身後被人拿劍懟著,說話就冇了性命,那天然隻要告饒的工夫,誰另有膽量敢細細說來是不是有幫手之類的話兒,那豈不是找死。
許安放心下呸了一聲,如果不知,還當真覺得此民氣腸良善,一邊忙忙伸謝:“是,謝二殿下體貼,那奴婢先辭職了。”
這邊那侍衛硬生生的被人拖走,許安安隻鬆了口氣,好歹此時隻用對付赫連鴻一個,也管不得很多,轉眼盯準了不遠處的赫連融,籌辦好眼淚剛要開口,冇成想這邊赫連鴻反倒先本身一步長歎了一聲,麵對許安安的模樣兒看起來要比她的哀痛更多了幾分苦楚,言語間拿捏得非常到位。
“本王還覺得太子府上的侍衛都是本王經心練習出來的精銳,該當能夠好生庇護兄長,冇成想現在竟然另有如許令人髮指的事情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產生,瞧著保衛在外都敢拿刀劍威脅太子府的人,這難道在打本王的臉?!倒像是本王成心對兄長不敬,未曾當真安排,傳出去外人聽著那是要戳本王的脊梁骨,到時候本王臉麵安在?當真天大的冤枉。”赫連鴻非常抬頭自白了一番,轉頭又衝著身後的兵士厲聲道:“你們都好生給本王聽著,皮子都緊些,如果因為本王不在的原因就偷懶耍滑,本王不曉得便罷,叫本王曉得了,軍法措置,曉得冇有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