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第一次,許安安嚎啕著跪了下來,求天子放了自家父親,有甚麼罪惡本身一人承擔。
厥後許忠見了一回她與丞相府的蜜斯打鬥,頂著一頭的雞窩被丞相提溜回了將軍府。
那日丞相和他那閨女自是極狼狽地分開了將軍府,許忠冷著臉意味性的理了理許安安的雞窩頭,歎了口氣終是冇說甚麼。
許安安皺了眉頭明顯很不睬解:“這是您心中所想,但是您也一向安穩的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不是嗎?您的父皇既然挑選了您做太子,就必然是因為他感覺您是最合適的阿誰。他一日冇下旨將您拔除,就表示在他看來您配得上。既然您的父皇都冇有這麼說,您為甚麼要這麼感覺?”
許安安也跟著看了疇昔,見赫連融略垂著眼皮,看不出喜怒,一時歎了口氣,頓時從方纔的信心滿滿,到此時的無可何如,走上前非常天然的斂裙跪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