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傢夥清楚是在消遣她呢,他皮糙肉厚的,摔一下又能如何!
羅青桃見了,心下更加煩惱,冒死想推開他。
羅青桃又想翻白眼,君洛忙擁住她,笑道:“以是我才說這不像你!羅家的那朵火玫瑰,何時變得畏首畏尾自傷自憐了?哪怕這張臉真的毀了,你仍然是這都城裡最刺眼的女子!我真不明白,你在介懷些甚麼?我清楚記得你曾親上疆場殺敵,槍林箭雨當中也未曾記得遮一遮你的臉,現在怎的反倒冇了先前的蕭灑大氣?”
羅青桃委曲兮兮地看著他。
君洛“嘿……”地一聲笑了起來。
羅青桃避開他的目光,垂首道:“羅家蜜斯仗著家屬的光榮能夠在都城裡橫著走,上陣殺幾個仇敵就是大家敬佩的女豪傑,天然不必在乎這副皮郛,但是現在我……”
想通了這一節,羅青桃抬頭向君洛一笑:“聽你的。”
淩徹怔了好一會兒,俄然發笑:“這麼說,恭王爺剋日去處奧秘,也隻是因為金屋藏嬌?”
“有事理……”羅青桃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君洛隻得斂了怒容,苦笑道:“這世上的美人何其之多,我卻恰好把心掏給了你。你真的覺得,我隻是看上了你的臉嗎?”
“你就那麼信他?”君洛更加委曲,一張臉皺得跟包子似的。
“你再提‘以色事人’,本王真不要你了!”君洛重重地“哼……”了一聲。
君洛的神采立時由黑轉紅。
她下認識地看向君洛。
君洛狠狠地在本身額頭上敲了一記,湊過來蹲在羅青桃的腳下哀告道:“要不,你也摔我一下嚐嚐看?”
“家?”羅青桃皺眉。
君洛摩挲著她腮邊一道最顯眼的傷痕,眉頭擰得很緊。
羅青桃怠倦地歎了一聲:“那裡都不必去了。該辦的事,淩徹都會辦好。如果連他都靠不住,朝中也就冇有靠得住的人了。”
此心安處,纔是家。
君洛緊緊攥住了她的手,欣然歎道:“這個模樣,可真不像你。我熟諳的青桃,一向是張牙舞爪的。你天不怕地不怕,做事風風火火,做人轟轟烈烈……你就像這人間最烈的美酒,讓人未飲先醉、目炫神迷,甘心醉倒和順鄉……”
君洛緊緊摟住她的腰,輕聲道:“阿誰院子裡不好有馬車來往。我們直接回家吧。”
“可貴見你這麼乖!”君洛大為歡樂,立即在羅青桃的耳後偷了個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