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箏端著一小碟桂花糕進門,“公子,奴婢剛做的,您嚐嚐。”
“臣拜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。”趙無憂伏跪在地,畢恭畢敬。
趙無憂瞭望天涯,“必必要找到。”
當然,趙無憂不成能明晃晃的就去找皇後,她隻能藉著恭請聖安的名義進宮。
聽得這話,趙無憂冇有解釋。聰明如她,明白有些東西是冇體例用常理解釋的,並且……這件事即便她說了,也不會有人信賴。
是故第二天的時候,皇後坐不住了,直接找人給趙無憂送信,讓趙無憂去一趟宮裡。
這借刀殺人玩的,比趙無憂狠多了。
天子日漸好轉,趙無憂去的時候,天子已經能坐起來,且低低的說上幾句話了。說是昨兒個夜裡太醫來施針,天子吐了一口淤血,這才氣開口說話。
“穆百裡還真是回了我一份大禮。”趙無憂扭頭望著掛在架子上的狐裘。她擺了他一道,他還了她一招。看似不痛不癢,實則後患無窮。
雲箏呼吸微促的望著東廠大門,快速上了馬車,“竟拿人骨做笛,實在太瘮人,這笛子做得再好又有誰敢吹?”
車內傳出趙無憂幽然之音,“冇聽過一句話嗎?月下無人鬼吹笛。傳說在大漠裡有個提蘭古國,一名和尚悄悄用少女的腿骨,做了一支人骨笛。骨笛吹響,就會有人死去。最後連全部提蘭古國,都完整消逝了。”
穆百裡來這一招,真是讓趙無憂措手不及。
雲箏與奚墨,算是一文一武。二人從小就服侍著趙無憂,算是趙無憂最切近的親信。
“公子。”奚墨上前施禮。
趙無憂站在門口,俄然衝著雲箏道,“把狐裘帶上。”
“本身看吧!”趙無憂順手便將冊本遞給雲箏,顧自走到窗前,負手鵠立。
“公子彆擔憂,相爺必然不會讓公子有事。公子與其擔憂這些,還不如先想想宮裡選秀的事兒。司禮監那幫東西,現在變著法的往皇上身邊送人,連國公府都攪出來了。”雲箏望著趙無憂咬了一口桂花糕,心頭豁然。“我如果冇記錯,夏東樓有兩個女兒吧?”趙無憂吃著桂花糕,唇角微微揚起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,她並非喜好甜食,隻是純真的喜好裡頭的桂花香味,那是影象裡的味道。
“公子您彆說了。”雲箏倒吸一口寒氣,“那這個骨笛如何辦?”
趙無憂放動手中黃卷,抬了一下眼皮,“說。”
趙無憂把五城兵馬司批示使換成了本身的人,穆百裡就把天子身邊的女人,換成了趙家的敵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