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倉猝點頭,眼含委曲,“回稟皇上,奴婢冇有,奴婢絕對不敢!奴婢是見殿下從未受過如許的苦心中不忍啊!”
“母皇,求您……”恒薔彷彿還想祈求。
“好啊!你們主仆一個想削髮一個想過暗無天日的餬口,想來我大梁皇宮真是虐待你們了!”女皇氣呼呼的瞻仰著天花板,繼而一臉憤恚的對著她們二人道:“好。朕就成全你們!薔兒六今後去百裡外的甘露寺為我大梁修行祈福!冬梅明天夜裡就讓你娘來你接歸去!讓那金湘子因你二人而自在安閒!”
“絕情的是你!竟然情願扔下母皇而削髮!你可知天下有多少孩子分開母親後的傷悲?你給朕出去!朕不想看到你!”女皇回身指著門外大喊道。
“母皇,請不要冤枉冬梅,她真的冇有對兒臣流露任何線索,她一向都是個冷性子人,從未幾說一句不該說的話。昨夜不該她當班,夏荷身後她才趕來,夜裡與春蘭秋棠一起奉侍兒臣睡下,底子就冇說過甚麼表示兒臣的話,這一點春蘭和秋棠都可作證啊!”恒薔替冬梅辯白道。
冬梅淡然一笑,對恒薔非常當真的說道:“殿下,有些事您現在是不能曉得的,隻要您想求的事成了就好。奴婢是真的想孃親和爹爹了,藉此機遇恰好了結我的心願,請您不要多想。”
女皇高高在上俯視著恒薔與冬梅。心中似有些躊躇。
“皇上!您就放了金湘子吧!奴婢想要回家!”冬梅俄然打斷了恒薔的話,雙眼盈滿淚水。
冬梅擦了一把眼淚,倔強的看向女皇,“本來隻需奴婢一人高歡暢興回家的事,為何要連累仁慈的殿下?縱使殿下有不對之處,皇上已罰她長跪一夜。您瞧她現在頭都磕破了,一臉的血汙,她何時受過如許的罪?莫非還不算峻厲的獎懲嗎?奴婢為殿下抱不平!請皇上收回成命!”
而恒薔此時真的驚呆了,她聽不懂女皇和冬梅說的甚麼上來餬口下去暗淡無光的。但她曉得,與其說剛纔她在演戲,倒不如說是女皇帶著她勝利的實施一出苦肉計,一不消違背女皇遭雷劈的誓詞,二還讓冬梅誌願幫她們找出金湘子,到頭來冬梅還要為賣了她的人數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