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影,你再碰我,我頓時就要吐了!我認輸了!我發誓我不會碰她的!你快滾下來!”小廝齜牙咧嘴,一臉嫌棄。
“彆!”恒薔恒薔睜大了眼睛,想起了昨夜就是因為如許,他才倒下,趕快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!”鮮於蹙起了眉,抬手指著他,“早知就不奉告你了!隔兩天就要拿我打趣!”
回到宮中,已是中午,恒薔怕柳夫人擔憂梅傲寒,便提示他回府看看孃親,梅傲寒竟說有好久都冇見過孃親了,是有些馳念,恒薔才認識到他昨晚發瘋後甚麼都不記得了,因而也未幾說甚麼,直叫他回府多陪陪孃親,不消擔憂她。
看著她惹人垂憐的模樣,他乖順的從命了她,“好!我都聽你的!”因而兩人在床上相擁著溫存了好一會兒,才戀戀不捨的起床。
他伸開口,將她的嬌唇含在唇間吮吸,舌尖快速的進入她的口中一嘗芳澤。不知吻了多久,他才華喘籲籲鬆開口,低頭向她胸前吻去,也不管她是甚麼反應,就解開了她的中衣的繫帶,將她的衣衿翻開,低頭親吻她的鎖骨,進而撫摩她的飽滿,隔著肚兜悄悄啃咬那模糊可見的兩粒凸起。
“哥!”小廝吸了吸鼻子,“想她,本日就去看她吧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鮮於將小廝壓在身下,兩人大笑起來。
小廝的神情也當真了起來,“你將來想呆在她身邊,不返國了?”
鮮於低下頭,眸光暗了暗,“我當她是,可她有冇有把我當作他的男人呢?”
城南居煙雨樓中,一身粉衣的鮮於梓祺正在研磨桃紅芳香的膏脂,傾國傾城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淺笑,桃花眼並冇有諦視手中的環境,而是含著些許愛戀的諦視著窗外。琴桌旁,一個長相淺顯、神采暗淡的青衣小廝文雅的撫著琴,五官中獨一都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“喂!”鮮於神情不悅的站了起來,“我們從小就商定好了的,甚麼都能夠分享,女人不能!”
“影,你朝窗外看甚麼呢?如此心不在焉,那玉磨中的胭脂液早就流完了,你還在研甚麼?”小廝停止操琴,語氣好似在打趣。
小廝壞笑著將平放的兩腿交叉起來,“呦,都成你的女人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