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恒璞玉拉住雙腿間的那隻手,皺眉看向屏風,“大皇女?她不是個失了魂不能人言的傻子嗎?”
“哎呦!王爺吵嘴!”那男人伸手從後摟住恒璞玉的腰,將胯貼上了她的臀,一臉媚笑。
門口出去一人承諾後,便趕快走了。
另一個也掩麵輕笑,“哦嗬嗬……殿下還開了家好大的闤闠名叫‘薔韻’,內裡的衣服和金飾好標緻好貴呢!王爺何時賞貧夫一件呢?”
“回王爺,大皇女已在客歲六月裡復甦過來,十仲春停止了及笄禮,當時還舉國歡慶呢!王爺您在外遊曆,恐不曉得。”屏風那頭恭敬的回話。
二人坐了下來,那綠衣男人站在恒璞玉的身邊,錢多多也站在恒薔身邊。恒薔瞟了他一眼,看似責怪的說:“多多,你身子不舒暢,還不快坐著。”
“這……”男人眸子子轉了轉,“去了見機行事,王爺再如何說也是她的皇姨,她總要給您點薄麵吧?現在,我們速去見她,聽她如何說。”
“是!”那男人也冇顧得擦頭髮,趕快就出去了。
“嗯……肩上再用力捏捏,有點痠痛,哦……舒暢!”恒璞玉滿身*的趴在白玉砌成的混堂邊,臉慵懶的枕在手臂上,長長的黑髮一半浸在池中,如同玄色的水藻在漂泊。溫熱的池水方纔漫過她胸前的飽滿,她緊緻的腰身,挺翹的臀線在氤氳著紅色水汽的池水中折射的彎曲折曲,好似一條美人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