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恥。”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後,芍離惱氣地移過眼。
“那……給。”杜若將另一隻酒杯交給芍離。“真不曉得,你是如何在水裡找到它們的。”
東方禧兒目睹利刃襲來,嬌媚一笑,花容燦爛,苗條的玉指利落地拂過朱弦,眨眼間,利刃斷如碎瓷。
“參議甚麼呀?我如何聽不懂。如果要參議的話,我和你參議參議睡榻上的工夫還是能夠的。”東方禧兒媚眼含笑,暴露白瑩瑩的牙齒。
她和芍離是甚麼乾係?
“你就這麼自傲?”芍離冰冷一笑,十指合一,一把利刃尖鳴呈現,轉移陣法,朝東方禧兒刺去。
“她是誰?”杜若輕聲扣問。
芍離點頭算是同意。
“是嗎?像我如許天姿癡頑的人,不曉得要彆人教多久才行。”杜若低語。
“芍離,你方纔和他對飲了老半天。我在一旁看著,醋罈子都打翻了一排。你還不過來,安撫安撫我?”東方禧兒神采一變,酸溜溜地說著,內心卻道:我在這裡守株待兔,等了你七個月,你是來了,卻和一個男人乾係含混,另有你的寵獸,如何和杜多少係這麼密切?莫非你失落一年,都是和杜若在一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