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炎炎,傷口被汗水沾濕,很疼。蕭紅憐咬咬牙,持續往前走。
工夫不負故意人,她遇見了赤子潯。
杜若衡皇夫的身份,不能表露。
“你受傷了?”赤子潯本欲回身,但一眼掃到蕭紅憐受傷的那隻手臂,眼眸裡劃過一道暗芒。
“還請國師見教。”蕭紅憐心一顫。
“國師大人,你這是要去哪?”蕭紅憐麵上堆笑,又很快收斂了笑。在國師大人可貴狼狽的時候笑,多有衝犯。
“我們尺麗城城主對女皇忠心耿耿,現在,尺麗城將大有災害,城主是以欲有求於女皇。”蕭紅憐目光誠心道。“尺麗城地宮的護宮陣法乾係到全部尺麗城的氣數,現在護宮陣法效力漸失,恐魔界城趁機反叛,而奇門遁甲大師要以城主之印作為互換,才肯重新安排護宮陣法。城主依女皇之命,不敢不保城主之印,又恐尺麗城遭到災害,還望女皇開恩,幫幫我們尺麗城。”
“香廚閣,莫絲蘭。”蕭紅憐神采變得深沉。
“不該去的處所不要再去。”投玉入水的聲音讓蕭紅憐內心震驚。
赤子潯神采丟臉,披下來的那部分長髮微微有些混亂,還沾了一些碎木屑。
蕭紅憐坐在太師椅上,神情懨懨,手臂放在布團上,任由彭掌櫃給她措置傷口。
“快派人去尋。”赤子潯心力交瘁,但冇有透暴露來。
“不,夫人。現在驕陽炎炎,出去輕易出汗。你這傷口千萬不能沾濕,夫人,夫人。”
正在這時,一個男人跑過來,稟告,杜公子兩個時候前被一個紅衣男人帶走了。
蕭紅憐吃驚。紅衣男人,是芍離?
“不該去的處所不要再去?”蕭紅憐又看了一下受傷的手臂,迷惑不解:“莫非是指阿誰假山山洞?”
“如何,你另有事?”赤子潯見蕭紅憐目光閃動,似欲言又止。
城主已經曉得,皇夫被芍離帶走了,現在尺麗城裡正大肆尋覓皇夫,不,尋覓一個名叫杜若衡的少年,是仁德醫館彭掌櫃的遠房侄子。
說罷,赤子潯如化作清風遠去。
“你去答覆城主,儘管保住城主之印,尺麗城今後逢凶自會化吉。”赤子潯掐指一算,看向蕭紅憐的眼眸裡一片清冷,卻讓蕭紅憐非常感念,因為有逢凶化吉這個推算。
夕照傍晚時。
“你可知皇夫現在在哪?”赤子潯問。
“需求本座替你算命嗎?”赤子潯細心打量了蕭紅憐的麵龐,問道。
“好了,城主叮嚀我去找國師。傷口包紮好了就行。”蕭紅憐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