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桌上的供燭和檀香也一向燒著。

雪暖汐冇有安撫，而是轉移她的重視力：“環境很嚴峻？”

雪暖汐笑了笑，隨後岔開了話題，“述兒說西北邊疆出事了，是甚麼事情？嚴峻嗎？”

白氏道：“我本來是這般想的，隻是父君不讓。”

“本殿隻是想出來看看父君！”司予述沉聲道。

三皇子府

“寢殿內冇有熄燈。”白氏回道，“冷雨說父君在等母皇。”

“是。”程秦低頭，聲音輕了起來。

永熙帝底閃過了一抹寒芒，“或許，不過也不能解除西戎國真的欲脫手，畢竟幾年前西戎喪失三城，西戎朝堂表裡一向對此深覺得恥。”

雪暖汐冇有效轎輦，也隻是帶著冷雨一人，便往交泰殿去了。

雪暖汐看了她半晌，隨後也笑道：“我信賴你。”

“皇貴君？”守在內裡的冷霧見了來人，也是一驚，“這般晚了，您如何過來了？”

司予述看了看他，隨後便轉成分開。

“她跟你說了？”永熙帝蹙眉道。

司予述看著他，“出來吧，今後不要早晨在宮中四周走動，即便不算是違宮規，但是如果引發曲解便不好。”

雪暖汐見狀，內心有種深深的有力，即便還是有很多的話，但也冇法再說出來，伸手，緊緊的抱著她，“好，你來措置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白氏擠出了一抹淺笑。

“甚麼叫做恨你理所當然？”永熙帝沉聲道，“他如果恨朕，可說是理所當然，但是恨你，如何理所當然？彆說是昀兒，便是佑兒，也與你冇有乾係！”

司予述點頭，“父君可歇息了？”

“阿暖……”永熙帝聲音降落，他越是這般，她便越是感覺對不起他。

這幾日，他的女兒該有多難過？

冷霧回道：“在。”

“主子……”

白氏恍然，隨即心中驀地一驚，“殿下……西北出事與今晚……”

……

“今早晨的事情……豫賢貴君這般……恐也是因為這些……”雪暖汐慢慢道，“雲州……姻緣廟……那本是你和他的回想……但是現在……卻被我給搶了……你和他的那段日子是我冇法涉足的，也是獨獨屬於他的……現在，我便像是將這段回想給搶了，毀了普通……若我是他，也會發瘋的。”

“你不成能無端端去雲州的，你如果去了，那便定然是因為他。”雪暖汐淺笑道，即便這個究竟對他來講實在是一個傷害，可他還是笑著，“實在說來，也是因為豫賢貴君，我們方纔有機遇相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