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一說完,稍稍冷場了一下子,隨即就有人來擁戴著,說:“對,對,皇五子乃皇室正統,先皇獨一的皇子血脈,皇五子擔當皇位,無可厚非。”
但是卻聽皇後冷冷一笑,說:“但你手裡抱著的,底子不是皇五子!”
武曌笑了笑,說:“貴妃娘娘,您方纔說皇五子肩膀上有胎記,這孩子如何兩隻肩膀上都冇有胎記?”
又有人小聲說:“隻是皇五子年紀太輕,這可如何辦?”
賢德妃一聽,頓時腦筋裡“霹雷!”一聲,頓時感受本身中招了,彷彿是中了騙局!
王子騰聽著大師這麼說,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火焰,臉上露/出了一絲絲興/奮的光芒,拱手說:“皇五子固然年幼,但倒是皇室正統,如果皇五子能繼位即位,先由國/家棟梁幫手攝政,又有賢德妃主持大局,等候皇五子長大加冠以後,便能重攬大局,豈不是恰好?”
賢德妃冇想到皇五子的事兒會敗露,但是假裝硬氣,說:“他……他是我兒子,我當然熟諳,就是皇五子!”
皇後聽到這裡,幽幽的說:“皇五子乃是皇家正統,皇五子擔當皇位,哀家也是支撐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,皇五子仍在繈褓當中,這如何能擔當皇位?”
王子騰怒喝一聲,說:“那就拿你這北靜郡王第一個開刀!來人,給我斬了他的腦袋!掛在大殿的橫梁上!”
他這話一出,世人嘩然,王子騰狗急跳牆的事兒,已經是坐實了,嘴/臉可見一斑。
皇後見她躊躇,笑了笑,說:“有些人做賊心虛,覺得喊的聲兒高,便是有禮了?來人,請人過來,辨一辨這孩子,到底是不是皇五子!”
皇後見他狐狸尾巴露/出來了,頓時冷冷一笑,說:“好啊,哀家就看看,本日誰敢動哀家一下!”
武曌扶著皇後往上走, 很快坐在坐位上,皇後則是氣定神閒, 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袍子,轉頭看了一眼賢德妃,那眼神裡說不出來的對勁。
公然,她把孩子的肩膀一掀,發明兩隻肩膀上底子都冇有胎記,方纔不過是個騙局,隻是訛/詐她的!
皇後孃娘彷彿感覺差未幾了,便冷冷的笑了一聲,說:“諸位,胎記不胎記,我們臨時不說,就先說說皇五子額心的那顆痣,先皇在的時候,曾在皇五子的滿月宴上誇獎過皇五子的額心痣,想必在場很多大臣都傳聞過。”
他說著,“嘩啦——”一聲,龍禁尉全都集合,猛地從大殿的四周包抄過來,一下將眾臣全都包抄在內,猛地亮出長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