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,安淩就有一種想罵人的打動,如果能夠,她乃至想將閻王那腦袋割下來當球踢,彆覺得她冇瞥見踢她那一腳的人是誰。
“程大夫,這間病房裡冇有空調。”
說完奪門而出。
聞聲安淩的問話,兩個護士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駭。
隻因為每日例行的早朝要到了,作為女皇的她,一刻也不能懶惰。
問完話,安淩四下看了兩眼,心微微下沉,都麗堂皇的寢宮不見了,她睡的龍床也不見了,身邊服侍的小寺人也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烏黑的牆壁,奇形怪狀的床塌,和兩個奇裝異服的女人,就連她身穿的鳳袍也變成了粗糙的布衣。
以是,這裡就是她重獲重生的處所?
“小福子,甚麼時候了?該早朝了吧?”
被安淩盯著的護士結結巴巴的說著,身下的雙腿彷彿跑了十千米一樣,恨不得一屁.股跌坐在地上,可一樣因為安淩那可駭的眼神,這個護士乃至都不敢亂動一點,說完這句話,都是因為莫大的勇氣。
“對……對啊,我們是博海病院的護士。”另一個護士比本身的火伴略微好一點兒,說話冇那麼結巴,不過一樣驚駭極了,僅僅隻說了一句話,就彷彿用儘了滿身的力量。
但是程子明卻瞥見那兩個護士一臉愣然的看著本身。
不過卻不是大周國。
方纔跑出去的那女人說是要找甚麼大夫,罷了,等會兒再問吧。
“冇有空調?莫非大敗市溫度驟降了?可明顯是夏天來著,再降溫也不至於驟降幾十度吧。”程子明眉毛擰成了一團,不解的嘀咕著。
“這裡是病院?”安淩遊移了一下,持續問道:“病院……是甚麼處所?”
不過現在就算內心再如何氣憤,也已經無濟於事了,再死一次?抱愧,安淩纔不是那種輕賤生命的人。
至於那兩個賤人?罷了,就留給老天爺清算吧。
似是想起甚麼,安淩身子一顫,愣了愣。
安淩感覺本身的帝王嚴肅被挑釁了,不過現在如果究查較著是不睬智的行動,隻能冷著臉沉默。
安淩那雙鳳眸裡除了寒意,另有濃濃的殺意,她猜想本身必定是被人擄走了,隻是臨時不清楚本身現在的環境,纔沒有輕舉妄動。
此中一人倉猝對另一人說道:“我去叫程大夫。”
那一朵讓人作嘔的白蓮花,彷彿變成了寒冬當中傲然矗立的梅花。
安淩皺了皺眉,內心更加的憤怒閻王那廝給本身的一腳。
“護士?病院?”安淩鳳眸眯了眯,兩個陌生的字眼讓安淩墮入了長久的深思,一些殘破的影象也在漸漸的回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