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淩日聽到……聽到……”

“算了。”上官青陌判定放棄了他的答覆，能讓人家聽到甚麼？不過是OOXX的聲音，信賴淩日也聽到了，以是才底子說不出口。

小寺人頓時叩首如搗蒜，在冰冷的石子路上收回砰砰的響聲，“主子該死，主子該死……”

“昨夜在宮外，你可有看到甚麼？”

“回無華殿誠懇呆著，再敢多事，你小命可就難保。”

不大的工夫，從假山另一邊走出來，手上還拎著一個……瑟瑟顫栗的小寺人。

“主子在無華殿服侍。”

實在，不管上官青陌關於夜溪雲的事說很多麼縫隙百出，他都不會往多了想。

小寺人逃也似的走了，而淩日見冇甚麼事了，一回身也要走。

“陛下私事，就連影衛也看不得，淩日隻要聽到。”

…………

“好，那你去吧。”

“主子……想給皇夫……想給鳳侍送件衣裳，鳳侍走的時候，隻穿了一件單衣。陛下，冷宮冇有炭火……”

這裡是犯了錯的侍從呆的處所，宮女寺人不在冷宮居住，隻要乾完了該乾的活兒，早就跑得冇了蹤跡。

淩日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，就像一尊玄色的雕像，“陛下若要問責，待淩日歸去稟報首級，必然給陛下一個對勁的答覆。”

上官青陌臉不由得一陣發熱，還是問道：“那你聽到了甚麼？”

“當然要問責，不然，隻能擋得住刺客來襲，如果那天吳文給我下的是毒藥，這麼大的縫隙，還要影衛做甚麼？”

“站住。”上官青陌喝了一聲，見淩日重新返來跪倒，開口道：“前幾日大雪那天，淩雲當值，內廷總管吳文恐怕是在他當值期間，在我的茶水中下了藥，身為影衛，要如何解釋？”

哪怕曾經命令殺夜溪雲的就是上官青陌無疑，但現在上官青陌再否定，他也隻當是女皇拿來哄男侍的手腕，是對是錯，這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以內。

“淩日辭職。”

“淩日隻賣力庇護陛下安然，隻是不得不灌入耳中，卻從不入心。”

“我在哪見過你？”上官青陌感覺這個小寺人彷彿那裡眼熟。

淩日仍舊冇昂首，一板一眼道：“陛下但是要問責？”

恐怕就連有冇有去乾活，也冇人去究查。

噗通，小寺人被丟在地上，緊接著倉猝爬起來，抱著懷裡的承擔，跪在地上猛叩首，“陛下開恩，主子不是用心的，主子冇有偷東西……”

上官青陌嘲笑一聲，“嗬，冷宮不冷，還能叫冷宮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