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求陛下上朝啊。國不成一日無君,您已經一年不足未曾早朝了,百姓,苦不堪言啊。”
顧輕寒腦袋不竭轉著彎,思慮著。任由古公公將她扶到打扮台上。拿起梳子,輕柔而又諳練的輕梳著。
順著他的輕扶,坐在床榻上,看著古公公和順而又謹慎的幫她穿上華紋白靴。
“如何了,陛下但是不喜好,如果不喜好的話,老奴再叫他們重新呈上一份。”
“陛下,是老奴,古同安”
“哎唷,陛下,來來來,快坐下,地上冰寒,您光著腳丫子,萬一著涼瞭如何辦呢,這幫狗主子都乾嗎去了,竟然敢如此怠慢,老奴看他們不想要這條狗命了,哎唷,我不幸的陛下啊。”
“好了,陛下,您看,這個打扮可還喜好?”古公公尖細的聲音打斷顧輕寒的深思。
不說還好,一說也感覺肚子在唱空城戲了。點點頭。“好,盛上來吧”
落地無聲,身輕如燕,此人有武功,並且還不低。這是顧輕寒第一眼看到古公公內心竄出的話。
拿起筷子,正要夾起一片魚肉。內裡一聲震天的中老年人哀呼聲傳了出去,阿誰聲音是這般的哀思,由肺腑收回的哀傷,又帶有微微的指責意味。
古公公聽到這句話,尖瘦的麵龐愣住幾秒後,用力的抬起衣袖,一把鼻涕一把淚,哽咽不成聲:“陛下,老奴聽到您這句,老奴,老奴內心衝動彭湃得說不出話啊,老奴高興啊,欣喜啊……”
顧輕寒大抵看了下,起碼也有三四十個銀盤。湊進一看這些菜色,顧輕寒內心不由得一緊,天啊,要不要這麼暴斂天物,隻是一個早餐罷了,用得著這麼華侈嗎,用得著每個菜色都安插得這麼標緻嗎?這隨便一個菜色,都要花上很多工夫精力吧。難怪古公公說他忙了一宿,這倒一點也不誇大。
嘴角抽了抽,無語的“嗬嗬”幾聲。言多必失,在這個未知的天下裡,還是少說話吧。
顧輕寒聽著古公公在那邊絮絮嘮嘮,內心波瀾澎湃。這個女皇是個好色女皇嗎?阿誰淩家二公子,想必也是被強行虜獲而來的吧。調教?調教甚麼,不會是那方麵的吧。想到一個娘娘腔的中年男人拿著皮鞭調教另一個少年男人的場麵,顧輕寒內心再度惡寒一把。這裡的人都這麼變態嗎?女皇,公公,另有那十個美少年,一個比一個變態。
往鏡子一看,本來就美得無懈可擊的麵龐上,加上這個舒爽的外型,更顯得英姿颯爽,想不到這個原主,固然好色了些,打扮還是挺有咀嚼的,也不由得佩服古公公那雙巧手,隻隨便梳了幾下,便梳了一頭簡樸又絕美的髮髻。不過這身打扮會不會中性了點。還是這裡的人都是這身打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