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是一個堂堂皇女,即便搶了人,殺了人,百姓們也是敢怒不敢言,朝中大臣曾有幾人蔘了她一本,何如陛下寵嬖親妹,都是處以禁閉幾日便放了出來。出來後,文王爺便變本加厲,對於曾經參過她的人,常常將人家一大師子的人都整死,大臣們無法,也隻能任其胡作非為了。
“路相是個臉皮薄的人,徐老頭你就彆諷刺她了。如果一個戔戔男人都有路相這般驚才絕豔,冠絕古今,那我們還不得買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”跟著李尚書的話剛說完,大殿裡已密密麻麻站著一地身穿朝服的大臣。這些大臣聽到李尚書的話皆是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,路相啊,如果老婦不是事前熟諳你,定要覺得你是一個男人呢,哪有女子像你這般貌美,這般淡泊。”殿門外又大步走進一個身高朝服的老年婦女。白叟固然大哥,卻精力奕奕,目光炯炯,行動生風,一看就是武將。
在通往金鑾殿的路上,很多穿戴朝服的精乾女人,陸連續續的走進殿裡。這些精乾女人,有的東風對勁,神采飛揚;有的則晃著虛步,一手捂著嘴巴,不竭的打著哈欠;更有甚者,一起小聲的罵罵咧咧,抱怨著上朝的時候太早。
納蘭文伸了一個懶腰後,俄然間想到甚麼,鄙陋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路逸軒,摸著下巴,細細的打量著路逸軒。很久,鄙陋一笑,冒出了一句,“要不,你女扮男裝吧,本王不介懷你是女的,並且許你側君之位,隻要你好好的服侍本王,如何?”
“文王爺,路相是我流國堂堂一品左相,位居高官,且對百姓社稷有太嚴峻功績。彆說她是一個位極人臣的左相,即便是一個布衣女子,也由不得你想擄便擄,想玩就玩,胡作非為的”
“冇錯,徐老將軍說的是。還望三皇女好自為之,不然的話,本官少不得要向陛下參你一本欺女霸男,強搶民男,逼迫朝中大臣之罪,想必,陛下還是會看下官幾縷薄麵的。”
“帝師,徐老不死的,你們,你們有種給本王等著……彆讓本王抓住你的把柄,不然,非要誅了你們九族。”納蘭文抖動手,指著帝師及徐老將軍,氣得一顫一顫的,胸膛不竭起伏。
“陛下駕到……”
世人趕緊正襟,文官以帝師大報酬首,武官以徐老將軍為首,順次站好。
“哈哈,路相來得也很早啊,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