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,不準做了!”安玉冉猛地扔下菜刀走到安玉善的身邊,把她拉了起來,然後一臉嚴厲地看著她,“大姐如果出了事,二姐就去宰了那人,今後你們在家好好孝敬爹孃。小妹,爹孃還要指著你呢!”
上一世,她隻要怪老頭一個峻厲的親人,從未體味過父母之愛與手足之情,一門心機也隻在行醫救人上,可現在不一樣了,她不能隻埋頭藥材堆了,必必要強大起來,隻要如許她才氣保護這一世的家人,庇護本身這貧弱的故裡。
“甚麼!就是阿誰把山魚繡莊許家害得家破人亡的知府的兒子?!”丁氏也差點尖叫出聲。
“如何樣?玉璿還冇動靜嗎?”老宅裡,尹雲娘坐立難安,心急如焚,不斷地往門外瞧著。
“鬆堂,這究竟是如何回事?你不要話說半截,看把你三嫂嚇得,快詳細說說!”陳氏有些指責地看了一眼安鬆堂,先把尹雲娘扶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,這個時候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。
“咳……小妹,你說著玩的吧?”安玉若不信。
安玉若現在感覺有些風中混亂,大姐下落不明,二姐磨刀要去殺人,小妹製毒怕也是要殺人,那她要做些甚麼呢?感覺本身很冇用的安玉若,就是在這一刻才真正開端長大的。
村尾安家小院裡,安玉如有些怯怯地坐在院裡樹墩上,尹雲娘還在老宅,陳氏讓她們三姐妹先回家等著,可一回到家,二姐安玉冉就從廚房裡拿把菜刀用力地在磨刀石上磨著,那眼神陰沉森的。
一聽安玉璿冇事,屋子裡的女人們全都鬆了一口氣,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終究能減緩下來了。
“三嫂,不是你想的那樣,玉璿冇被人如何樣,她是被齊明的朋友給想體例從那惡人的手中救了下來,隻是她……她已經被逼和彆人結婚了!”安鬆堂一咬牙梗著頭說道。
“隻是……”安鬆堂臉上又顯出難堪神采來。
安家的女人七嘴八舌地把題目都焦心腸砸向安鬆堂,他大喘一口氣,用力地說道:“我的嫂子們,你們倒是容我說句話呀。玉璿她冇事,冇事!”
“等等,鬆堂,你說的阿誰許梿,但是給敵軍翻開峰州城門的現任峰州知府許傑的兒子?”陳氏瞳孔一緊,那但是個有仇必報陰狠的主兒。
“雲娘,你彆急!爹和二叔已經帶著咱家的男人們去了鎮上和府城,安家固然式微了,可在府城還是有說得上話的朋友在,不管那人是誰,這朗朗乾坤也是容不得惡人放肆的!”陳氏內心也是焦急,但麵上平靜,不斷地安撫著尹雲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