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大姐……”我向她伸脫手,“再附下身唄,把我送診所去,我們再分開嘮……”
這是我風俗性行動,思慮題目的時候,就會不由自主的摸下巴。
我往兜裡一摸,嘿,手機在呢!
我可不敢讓她跑了,鼓起滿身力量,奮力從地上躍起,猛得撲向女鬼。
就傳聞鬼附身害人了,冇傳聞鬼還能學雷鋒做功德兒的。
公然冇錯,是附我身的鬼!
我這話一說出來,就感覺劈麵鏡子裡的影象一晃,有小我影從女鬼的身材裡閃了出來,冇等看清楚呢,我就一傢夥趴到了地上。
鏡子裡有個女鬼,白慘慘的連衣裙,黑黑的長頭髮,雙腳離地老高,最嚇人的是她那張臉,慘白慘白的,眼眶鼻孔往外流著血,鮮紅的舌頭從嘴裡伸出來老長!
……
這貨做鬼可真不講究,救死扶傷這麼巨大的事情都不肯做。
不可,我得問問這女鬼。
莫非這位鬼大姐也是社會主義四有新人,曉得我這兒要拉肚子拉死了,特地跑出來學習雷鋒做功德兒?
現在,恰是派上用處的好時候!
“過甚麼界啊?你混那裡的,曉得我是……啊……”
這一瞧,我不由大吃一驚。
要不然,讓她從我身高低來,然後再嘮?
飄了兩步,我才反過味兒來,,那應當就是附了我身的鬼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