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子一身紅衣,胸口大敞,腰間緊收將那圓潤的臀部凸顯的完美至極,紅色輕紗裙下模糊可見白瑩如玉的美腿。
二人站直起家,細腰看著我說道,“公子請說。”
翟少低頭看她,說道,“好,我們好好的記取他的好。”
賽金花站在台上,此時方摘下紅紗麵,暴露那張雖有些上了年紀但還是斑斕的臉,衝動而又害臊的看著翟少。
“青蓮說她很好,你們不必過於悲傷。”我說完這句話回身便走。
翟少嘿嘿的傻笑著,之前看他與這街上的女子個個熟諳的風騷模樣,冇想到會至心癡心一名女子。
“金花,你是我的了,你終因而我的了。“翟少衝動的說著。
聽到我要贖賽金花以後,媽媽向翟少撇了一眼,笑道,“本來是翟少的朋友啊。”
半留轉頭,紅紗遮麵,惟見一雙妙目,媚眼流波,勾民氣神。
翟少鎮靜的搓動手,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,小聲對我說道,“我們金花跳的這舞,最是都雅,老弟這可就是最後一回了,你可得看細心了。”
“嗯。”柳眉哽咽承諾。
翟少茫然的四周看了看,賽金花不解的問道,“哪位老弟?”
“就是探聽青蓮的事情的那位,他還敬了你一杯酒。”翟少解釋著說道。
翟少聽她如此說便領著我在前麵一處坐了下去,“媽媽,你快著點哈。”
她的行動流利,遲緩時腰肢柳擺,快時乾脆利落,一停一動皆可入畫,每一個姿式都將她的曲線完美的揭示。
沉重的鼓樂聲戛但是止,那紅色的屏風倏然掉落,暴露內裡的才子,我這才曉得那屏風不過是白紗布罷了。
來到柳眉身邊,她和細腰同時向我看來。
我笑了笑,飲了一杯酒。
柳眉不解的轉頭看向她,細腰說道,“我信賴他說的話,青蓮姐很好,其他的冇有需求再問了。”
翟少這纔回過神,焦急的跑了上去,一把就將賽金花攔腰抱住,轉起了圈。
一句話落了這樓裡多少女人的眼淚,我向二樓看去,柳眉和細腰正站在一起也在抹著眼淚。
那老爺笑道,“金花到底還是折在你小子手裡了。”說著也乾了一杯。
倒是之前的那位老爺先開口說道,“小子,你在不上去,今這金花我贖了。”
台下之人其樂融融,很快,台上鼓樂起,世人都將目光向台上看去。
鼓樂之聲不似平常般靡靡,反倒是金戈鐵馬般的沉重又熱血,台後的純紅色屏風上映出一個曼妙的人影,在屏風的遮擋之下,那波瀾起伏,曲線誇大的人影更看的人血脈噴張,全部廳內鴉雀無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