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我的話後,錢夫人一肚子的話又嚥了歸去,賠笑著說道,“老婦隻是擔憂秦女人。”
“那你可知不是隻要真正的鬼祟纔可成為鬼祟,人若起害人之心,與妖無異,亦要當誅。”我輕聲說道。
我抬眼向平話人望去,幾百年的光陰,他還是我初見時候的模樣,麵貌清秀隻是略顯滄桑,特彆是那雙頎長的眼睛,那黑瞳的眼底寫滿了故事。
南海之畔不遠處有一“霧海”,長年白霧繚繞,如果進入以內,兩人即便麵劈麵而站也不得而見,但在霧海深處,有一桌案,上有一醒木,平話人站在案後,時不時拍著醒木,反覆的講著一個故事。
小婦人無法隻好坐了下去,但是坐下去後便不在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