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個大活人竟然睡進了棺材,不由讓我毛骨悚然。我掙紮著,想爬出棺材,但白萍把我抱得死死的,她的兩條胳膊就象兩根繩索,把我緊緊繫在她的身上。
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,但仍然讓我感覺很甜美,大有一種吃冰激淩的感受。
我聽爺爺說過,死人穿了活人的衣裳,就會永久纏著這個活人。固然白萍是個絕色美女,但她畢竟是一個女鬼,我和她陰陽兩相隔,既做不了伉儷,也成不了戀人。倘使我把褲子給她穿了,就會一輩子被她纏上的。
白萍的他殺啟事讓我大跌眼鏡,就因為腿部出了點弊端,不能持續跳舞就報銷本身的生命,豈不是太狗血了嗎。
“我這是男式褲子,還是一條舊褲子,你穿戴分歧適呀。”我直言回絕道。
那天,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,被她扇了四個大嘴巴,現在,我的臉還腫著呢,這個經驗我當然不會健忘。
我瞅著白萍嬌美的麵龐和苗條的身材,牙一咬,心想:脫就脫,在石榴裙下做鬼也值。
“梁靈,你在我麵前秀逗呀,我不信賴,你連冥婚是啥都不曉得。”白萍責怪道。
我難堪地說:“白萍,這…這黑燈瞎火的,你讓我到哪兒去找褲子呀?”
“冥婚是啥?”我裝胡塗。
我做了個顛腳的行動,遺憾地說:“我如果再高個十公分,那就帥爆了。”
“梁靈,我不想讓你死。不過,我穿上了你的褲子,意味著咱倆已經結了冥婚。也就是說:現在,我是你的陰妻,你是我的陽夫,懂吧?”白萍幽幽地說。
我心想:倘使白萍冇死就好了,就憑著她對我的這股黏糊勁,穩穩鐺鐺會嫁給我。可惜呀,現在她已經死了。俗話說:一死百了。
我涎著臉問:“嘻嘻…我可不敢矯情。白萍,你感覺我帥嗎?”
“梁靈,你彆磨嘰了,快脫褲子。再不脫,莫怪我發飆!”白萍不耐煩地說。
“我他殺是因為我酷愛跳舞,但是,前幾天我腿部有些不適,到病院一查抄,發明腿部有弊端,大夫讓我告彆跳舞奇蹟,以是,我一時想不開,就走上了死路。不過,我一點也不悔怨。因為,跳舞就是我的全數生命,既然不能跳舞了,活著另有甚麼意義呢。”白萍哀哀地說。
“你服藥他殺莫非不是因為失戀嗎?”我迷惑地問。
白萍抬眼瞅了一眼我的褲子,說:“把你的褲子脫了,給我穿上。”
我對白萍的身子早就垂涎欲滴了,既然她已經是我的陰妻了,也就意味著我可覺得所欲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