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回家,也冇有處所能夠去,隻能漫無目標地浪蕩。她想壓服本身,剛纔啥都冇瞥見。但是一陣陣反胃嘔吐的感受卻在刺激著她,就在剛纔,她的確是瞥見了不該瞥見的。
這是多麼肮臟卻又風趣的人間奇景啊。光天化日之下,一對在辦公室裡輕易的淫男蕩女,上半截衣冠楚楚人模人樣,下半截卻一絲不掛豬模狗樣。
讓左小右更氣憤的是,本身白白當了那麼久的傻子,傻啦吧唧地主動鑽進騙局裡,竟然還心存感激。她現在才終究明白,對於她常常脫崗方立國為何冇有乾與指責,本來統統都是有預謀的。他們就像給一個孩子找到了一件敬愛的玩具,既能夠把她支出去,不會毛病他們的功德,又能夠代替孫秋梅打檔案,不至於觸怒了趙海路。
她越想越惱火,越想思路也愈發清楚。之前未曾留意到的細節,現在都順理成章地串了起來,每次孫秋梅喊左小右去打字室的時候,恰好都是王管帳出去的時候段,如何就那麼巧?如何會每次都那麼巧?這麼較著的偶合,左小右竟然視若罔聞,她恨本身如何會陳腐癡頑到這般境地!
左小右從小就癡迷於筆墨,她的零費錢全數都進獻給了書刊雜誌,為了能花起碼的錢看最多的書,她還特地在圖書館辦了借書證。
左小右感到渾身有力,連蹬腳踏車的力量都冇有了,她停了下來支好車子,人就像癱了般“撲騰”一下坐在了路沿石上,屁股頓時裂成了八瓣似地鑽心得疼,左小右邊“嘶嘶”地嗬氣,邊藉著這股疼勁兒,終究憋不住抽泣起來。
方立國早立室了,孩子都四歲了,左小右還曾經見過,長得虎頭虎腦很敬愛的一個小男孩。孫秋梅還是二十歲出頭的未婚女,她如何會和方立國搞在一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