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唔囔了兩聲以後又把話鋒一轉持續負隅頑抗:“哈,你也彆對勁,悠著點吧,說不定哪天戴東就來找你咯!”“我呸呸呸……”董婉扭頭連呸了幾聲,接著呲牙咧嘴做出一副猙獰的神采,十指曲折呈利爪狀,邊漸漸靠近左小右邊鬼聲鬼氣地說:“這個你倒不消擔憂,你還是擔憂你的劉旭吧,他必定會陰魂不散地纏著你的。小右——你是我的,你跑不掉的!”
左小右天真地覺得她給了劉旭麵子,幫他圓了這個場,吃了這頓飯就算兩清了,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互不相乾。卻不知世上恰好就有一種得寸就想進尺的人,隻要有了第一次的謙讓姑息,就即是為這類人翻開了有機可乘的大門,並是以捏準了你的七寸,摸清了你的軟肋,借勢反擊一發終不成收了。
左小右看在眼裡,內心卻在陣陣發顫,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胸腔滿盈升騰,咬噬蠶食著她那顆愈見伸直的心臟。從這一刻起,她彷彿預感了本身已經成為了劉旭手中的一粒棋子,是死是活任其擺佈,運氣全憑他掌控,本身卻有力抵擋。
固然劉旭在中間一向不斷地給她斟茶夾菜,可謂體貼入微服侍殷勤,她卻食不甘味,全神灌輸地在悄悄與本身的預感撕扯鬥爭著,恨不得能像切西瓜一樣,把本身的胸腔統統為二,伸手出來取出那令人驚駭的不祥預感,然後遠遠地將之拋到哇爪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