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唔囔了兩聲以後又把話鋒一轉持續負隅頑抗:“哈,你也彆對勁,悠著點吧,說不定哪天戴東就來找你咯!”“我呸呸呸……”董婉扭頭連呸了幾聲,接著呲牙咧嘴做出一副猙獰的神采,十指曲折呈利爪狀,邊漸漸靠近左小右邊鬼聲鬼氣地說:“這個你倒不消擔憂,你還是擔憂你的劉旭吧,他必定會陰魂不散地纏著你的。小右——你是我的,你跑不掉的!”
董婉故作猜疑地摸了摸左小右的腦門:“你是不是發熱給燒胡塗了?你真傻還是裝傻?那隻不過是劉旭的一個藉口,估計他是為了應急現編現賣的也說不準,就這你也當本信賴?憨蛋也能看得出他急赤白臉地就想追你嘛!”“我我我……”左小右此次確切無話好說了,但是她倆平時已經把打嘴仗當作興趣了,如果不找個遁詞反擊一下,就此敗陣貌似太不過癮了。
左小右天真地覺得她給了劉旭麵子,幫他圓了這個場,吃了這頓飯就算兩清了,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互不相乾。卻不知世上恰好就有一種得寸就想進尺的人,隻要有了第一次的謙讓姑息,就即是為這類人翻開了有機可乘的大門,並是以捏準了你的七寸,摸清了你的軟肋,借勢反擊一發終不成收了。
左小右看在眼裡,內心卻在陣陣發顫,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胸腔滿盈升騰,咬噬蠶食著她那顆愈見伸直的心臟。從這一刻起,她彷彿預感了本身已經成為了劉旭手中的一粒棋子,是死是活任其擺佈,運氣全憑他掌控,本身卻有力抵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