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鴻飛一屁股坐在了中間的沙發上,將二郎腿一翹,慵懶地說道:“哎呦,我的姐,我都這麼累了,你就不能讓我歇會兒再說。”
趙鴻飛剛一說完,我的麵前俄然一黑,一個畫麵在我的腦海中漸漸地閃現。
趙鴻飛笑著說道:“何止啊,這傢夥當時就癱了,屎尿齊下,第二天就住進了精力病院。”
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:“你小子這時蹬鼻子上臉啊,就不能把案子說得再簡樸一點?”
趙鴻飛一聽我如許一說,猛地一個機警就把腿收了歸去,滿臉堆笑地說道:“彆彆,姐,我僅剩的這一條腿就不勞您操心了,我怕您給我弄骨折了。”
趙鴻飛一看差未幾了,這才慢悠悠地說道:“當時啊,我也隻是市局技術科的一個練習查驗員,以是,我師父為了給我練手,就將這件案子交由我措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