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見她故作不經意地扒開披肩長髮,暴露頸側深淺不一的陳跡。
就像幾天前,在病院被蘇聽晚扇了好幾個耳光的人不是她一樣。
程沐煙看到女兒哭成如許,心疼了。
她看著傅西城,哭得更加不幸,像是被拋棄了一樣,軟聲哭求,“爸爸,就一晚,好不好?糖糖求你了!”
她慣會裝。
程沐煙這是明晃晃地在向蘇聽晚誇耀。
程沐煙轉頭。
說著說著,眼淚“啪嗒”“啪嗒”往下掉。
程沐煙這是想誅她的心。
昨晚,傅西城在她那邊過夜了。
可一顆已經死了的心,哪怕是萬箭穿心,它也不會再有感受。
剛走進咖啡廳,程沐煙便笑靨如花地抬手,態度很天然地和她打號召,“聽晚,這邊。”
被媽媽罵,程若棠委曲極了。
她病情剛穩定下來,需求好好療養,情感不宜過分衝動。
淚水敏捷湧進眼眶,她淚眼汪汪地看著程若煙哭著說道:“糖糖冇有混鬨,糖糖隻是想跟爸爸媽媽一起睡。”
踐約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