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公公聽到這聲歌頌,心中更加歡暢了,如果身後有條尾巴,必然搖擺個不住呢,不過還是笑嘻嘻的出去,叮嚀宮人們一番纔去安寢。
承平笑著睨他一眼,擺手道:“下去吧,少貧嘴,都是你調.教出來的人,哪能差了去。”
承平攔住她,道:“我可不能讓我的大學士做這類端茶倒水的活兒,你儘管下去安息,今後服侍上的事不消再插手,好好跟著沉水學吧。”
武後也笑著道:“嗯,這封奏章鳳采鸞章,作的不錯。”
承平笑著道:“婉兒在阿孃身邊纔是真正的千裡馬遇伯樂,我正拿她冇體例呢,放著這麼個大才女端茶倒水,實在是折煞她了,倒是給阿孃您磨墨牽紙纔對得起她的才氣。”
武後這才點頭,自此今後上官婉兒就是內書舍人了。
朝會一散,承平就被召入二位賢人麵前,李治拉著承平左看看右看看,笑道:“本來覺得你成日裡隻會打球練兵,卻不成想文章也做的這麼好,可見你吵著要建這麼多女學是冇錯的,自個兒文采好,天然但願多遇見些知音。”
婉兒忙稱不敢,低眉斂目標肅容站著。承平卻笑嘻嘻的說道:“她就是千裡馬,而我則是伯樂,阿耶阿孃為何也不讚讚我,讓我也跟著一起樂樂。”
承平躺一會兒就忍不住眼皮打鬥了,王公公悄悄的走過來給蓋了一床毯子,承平睡得就更舒暢了。等她醒過來的時候,已是深夜,殿內靜悄悄的,婉兒靠在燈架下看書,奏章寫好整齊的擺在書案上。其他宮人都已退下,倒是王公公那老貨竟然靠著一把椅子腦袋一磕一磕的,竟然還冇有去睡。承平心中不由一暖,笑罵道:“王福盛,一把年紀的你硬撐做甚麼,我還少了人服侍不成,還不去睡。”
上官婉兒一聽,滿眼驚奇的望了一眼承平,碰到對方柔亮的視野時,不由得心中微暖,低頭道:“是,定不負公主種植。”
李治和武後對視一眼,實在昨晚產生了甚麼,他們哪有不曉得的事理,但是兩人還是明知故問,李治迷惑道:“噢?那是何人所作,你昨晚既未出宮,天然不能去找鳳儀閣的學士商討,莫非竟是宮女寺人所寫不成。”他擺出一副‘這實在不成能’的淺笑神采,讓承平看得心中直翻白眼,真是太假了,如果吳沉水和吳沉碧兩人,她早就一腳踹疇昔了,但是對方是天子是長輩,就算再假,她也隻能忍著,是以笑嘻嘻的說道:“您猜的冇錯,就是宮女寫的,父親可還記得七年前我從掖庭選出來的一個小丫頭,極是聰敏好學,文章特彆做的好,昨晚就是她代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