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說的事情,我約莫已經曉得了。”郝連城深對穆遠如許說道。
“二皇子隨我來。”穆遠帶著郝連城深來到這小包間中的一扇屏風之前,這屏風上畫著的乃是猛虎下山圖,這圖上怪石淩立,卻有一株青鬆立在這怪石之間,乃是風中勁鬆,半點不倒,極其筆挺模樣,而這屏風當中畫著的,便是聖山之上白虎――大赤以龍為尊,將龍比作聖物,而這帝君,便是龍子,而胡國以虎為尊,特彆是這白虎,便是這稱作這聖山之王。
“這屏風是……”郝連城深看著白虎屏風問著。皇族意味,如何會落到穆遠手裡,怕是彆人看到,必定會感覺穆遠有謀反之意,可郝連城深卻並非彆人,他是郝連赫雷的兒子,他見證過穆遠的虔誠,而這虔誠便是在郝連赫雷身後,亦是穩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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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非二皇子找到我,我又如何能去救他們呢?這循環來去,人緣際會,本來就是奇妙的東西,二皇子找到我,乃是因,而我救了他們,便是果,二皇子本身種下的因,以是此時獲得了善果,又為何如此自謙呢?”穆遠雖是胡國人,卻比普通大赤人更加高雅,說出來的話,也是極其理性高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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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穆遠將這黑布從屏風上拿下,便是暴露了這屏風的本來臉孔――屏風之上猛虎虎虎生風,栩栩如生,便是胡國的意味。
而如果心中有事,這豆腐的味道,倒也常不出甚麼特彆味道來,隻是感覺如其他的菜普通甘旨。
“那是天然,二皇子資質聰明,乃是有著大聰明的人,如何能猜不到我的意義呢?”穆遠如許誇獎著郝連城深。
“那便多謝了。”郝連城深對穆遠抱拳拱手說道――他向來不是遊移的人,這穆遠不客氣,他也不想客氣。
雲姬能夠用很多的事情來打發時候,比如養鳥,比如蒔花,比如練畫……可雲姬恰好卻用這做豆腐打發時候,也是風趣。
幾人吃的快,卻也囫圇。
“我從皇宮當中回到販子的時候,國主為我那十裡豔酒除了提了個牌匾以外,還將這個送給了我……”穆遠摸著屏風如許說道,“國主之物,便是保重萬分。現在,我想將他送給你!”
隻是大當家既然說了這句話,他便天然隻能順從,隻是這個名叫穆遠的男人……
郝連城深轉頭說了一句:“三當家,你先下去後。”
隻是這白虎圖,卻也如大赤的五爪金龍一樣,是不成侵犯之物,如果大赤當中有人將五爪金龍圖案印在衣服上,那便是欺君之罪,論罪,乃至可連累九族。而這胡國的白虎圖亦是崇高不成侵犯,唯有胡國王族纔可具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