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雕蟲小技,不敷掛齒。”那花遙淡淡說道,語氣裡無一絲高傲之意,隻是本來靖榕昏昏沉沉的,此時一個激靈醒了,聽著這女人的聲音,卻隻是有些耳熟。
她以一些粗鄙易懂的事理將如何醫治靖榕之病說個清楚明白,倒是比歐陽仁更像一個淺顯良醫。
“這……我倒是從未傳聞神醫有個師妹。”這陛下乃萬金之軀,如何能讓一來路不明之人醫治,萬一此人乃是刺客殺手,棍騙了禦林軍新任,以醫治之名為虛,行刺之名為實,帶她去見了帝君,這可如何了得。
花遙本想開口說著甚麼,卻冇想到,竟是靖榕先開了口,靖榕朝皇後微微施了個禮數,她雖是站的搖搖擺晃,可畢竟是站住了,人雖衰弱,可脊背還是挺得筆挺:“我總感覺這花遙神醫,像是我那一名故交……隻是我那故交,是絕跡不會呈現在皇宮裡的,想來花遙神醫也隻是像,而並不是……”
那女子答覆道:“我隨師父,姓花,單名一個遙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