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榕未先開口,他倒是先出聲了:“帝君現在毒解,恰是涵養之時,不準任何人前去……”
平凡人聽到彆人讚美,想來會是一笑的。
見花遙這幅模樣,靖榕也不逼她,前些日子她也是累的緊了,她想說,便天然會說。
靖榕心中酸楚,倒是不敢在帝君麵前表示出一絲哀痛的模樣。
“如果,如果我現在尋到心間血呢?”靖榕吃緊問。這一滴心間血尤在她心間跳動,如果為了陸廉貞,便是捨棄又如何?這條性命,便是他救的,還給他又如何?
便是抱著如許的心機,靖榕喝茶著杯中蓮子茶,悄悄等著。
可花遙聽完,倒是搖點頭,隻說了四個字,四個讓靖榕非常絕望的字。
幾人自大聰明,卻冇有一個逃得過帝君的眼耳。
“怎的不高興?是因為有甚麼事情嗎?”見花遙如許,靖榕倒是猜不到啟事,她雖是聰明,但到底也不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