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便是重重跪下。
靖榕抬了昂首,看著頭頂上栩栩如生、翩翩飛舞的胡蝶――這是她數的第四遍,可這第四遍還未數完,耳邊就傳來了婉轉的笛聲……
不,不是冷酷,而是一種奇妙的,彷彿超脫一樣的神采。
可那斑斕的樂曲,也終歸是有了一點感化,聽著那動聽曲調,靖榕隻感覺本身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少,而眼皮也越來越沉了……
“他做了甚麼?”靖榕問道。
昨日產生了甚麼事情,他們是再明白不過了。昨日大皇子率近萬人自玄武門而如,衝進皇城,打著清君側名義,試圖將帝君拉下皇位。
看著對方睡顏,秦蕭心中莫名其妙地動了一動……初見時淺顯無趣,無一絲出彩,再見之時如鳳凰初啼,略顯風采,再見之時倒是鳳凰浴血,姿色動聽。如許的女子,如許英勇的女子,如許判定的女子,又怎能讓人不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