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一進入宴會之所後,人卻莫名感遭到一股寒氣。
“陸朱紫本日所畫,公然是美極豔極,隻是這唇……如何畫的如許的豔?某不是少了淺粉色的胭脂嗎?昨日麗妃來我閣中賜了我一些胭脂,我可勻你一些,畫上那胭脂,想來必不會如許高聳了。”歐陽素問說這話之時,倒是句句至心,半點不參假。
如果彆人畫了這個妝容,必是妝壓了人,可歐陽素問畫著這個妝容,倒是人印襯著妝,妝裝點著人,她本就生的傾國傾城,便是甚麼打扮在她身上,都是毫不奇特的。
“啊,靖榕,你來了……”文音一下子就迎了過來,如一隻歡愉的小鳥——此時說她像隻小鳥,倒是一點也不為過。文音穿戴一件用天鵝羽毛做成的羽衣,頭上還擺佈簪著兩根用漢白玉精雕細琢而成的羽毛型簪子。
隻是文音身量小,穿在如許一件大大的羽衣當中,反倒是顯得她人更小了。
隻是她嫌棄完了靖榕唇上胭脂,又說出了麗妃來本身閣中之時,倒是一舉兩得,既不顯得她誇耀,又將想要說出的話說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