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榕從千縷手裡接過文音,把她扶到了一旁的坐位上。
“你若不要,那便算了。”靖榕亦是起了一個逗弄的心,便假裝要將盒子收歸去,可文音的手卻更快,她一把將那盒子收進懷裡,向靖榕吐了吐舌頭,說道:“送彆人的東西,如何能收歸去呢?靖榕可不能做說話不算話的人。”
――不,並非是從宮中開端。自遇見陸廉貞以後,她便再也冇有高興的笑過。
靖榕看著文音的臉,心下悄悄說著,本身必會保文音安穩,讓她一世展露笑容。
“冇事……”文音擺手,她並非是真的不痛,隻是不想轟動靖榕,讓她看到本身狼狽的模樣――可……
“文音可聽過一句話:‘用人不疑疑人不消。’她既做了我的貼身侍女,那我便理所該當對她好。且我是她的主子,下人出錯,理所該當主子承擔。這盒子雖是貴重,但也不過是身外之物――如何比得上人呢?”這一句說出來,雖語氣寥寥,但卻情深意重。千縷不爭,竟是流下淚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