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便是阿誰沙匪頭子?”郝連城深問道。
“大當家。”
郝連城深站在門口,也不出來,也不說話,隻是看著議事堂內裡的人。
“隻是我這一起走來,受了太重的傷……”郝連城深此時身穿灰色布衣,因是在酷熱的戈壁當中,這布衣挽著袖子,而這兩隻暴露的胳膊之上,仍舊是綁著厚厚的繃帶,領口處也是紅色的繃帶覆蓋……這布帶之上染著灰,也染著血,倒是觸目驚心的很,“我一起走來,又是痛,又是累,到了這裡,已經邁不開步子了,這議事堂門檻如許高,我的腿,實在抬不動。倒不如三當家你們出來迎我一迎,可好?”
“如許想來也確切不錯。”郝連城深如許說道,“隻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