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來和樂融融的感受,一下子消逝不見。
“隻是感受罷了……”秦蕭這般答覆道。
這答案,倒是有些出乎靖榕料想以外。
此番答覆幾近已經說中答案了。
“秦箏說,帝君想要傳位於陸廉貞,當時想想,倒是如此。不管是父皇對陸廉貞那過分的寵嬖,還是陸廉貞的那張臉——都是一個很好的證據,如果父皇率性到要將皇位傳給他,我也並不料外……隻是皇位隻要一個,我們三人做了陸廉貞的墊腳石也不算是甚麼希奇的事情……”秦蕭這般說道。
“宮裡的每一個女人,都是因為他而變得不幸……他既然不喜好,不在乎,為甚麼要將這些女人迎進宮來,讓這些孤傲孤單的女人生下了孩子……可生下孩子後,卻更加孤單不幸……他明顯心中隻要一小我,為甚麼關鍵這麼多的人……”他將手一下一下捶在桌子之上,半晌,那血便染紅了桌子。
秦蕭的答覆,倒是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