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體味了靖榕的意義,秦蕭悄悄吹了一下。那謹慎翼翼地一吹以後,蒲公英跟著呼吸飛舞,一下子,就飄到了天空上。
“世人皆道這詩前半首冷傲,說的是野草柔韌,不被野火燒儘,便是要人也學這野草風韻,不為窘境所苦,不為窘境所累,可這詩的後半首說的,倒是愁傷……”靖榕玩弄著牆根之下的野草,這般說道。這新長出的野草及其脆嫩,便是悄悄一掰便被掐斷了,可誰能想到不過幾天以後,這不過才隻到人腳踝的野草,便能長到人膝蓋凹凸,且葉子邊利,會將人的手割開一道血痕……
溫室冇了,花朵會死,可神仙掌,卻不會……
“是嘛……”秦蕭聽完了靖榕的話,嘴角總算是有了一些笑意。
――他彷彿在吹走蒲公英的那一刹時有了一個慾望。
“這是甚麼?”感遭到靖榕的靠近,秦蕭這般遊移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