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來你的名字,是如許來的。”靖榕這般答覆道。
殷九鳴看著靖榕的傷口發楞。
本來殷九鳴這個名字,是如許來的。
並非靖榕不信賴他的本領,隻是那毒,畢竟是過分凶惡了。
一刻以後,殷九鳴走進屋子當中,身上黑衣換下,規複了本來容顏,半分看不出本來妖豔詭異的模樣。
殷九鳴點了點,將靖榕傷口一點一點綁上繃帶。藥是好藥,染上血漬以後,半晌之間,傷口便不在流血了,這白淨繃帶綁在手上,便是未感染到紅色。
“他從小就是資質最好的一個,加上身材孱羸,他父親與我師父拿一些貴重藥材彷彿常日裡吃的三餐一樣,餵給他,他有著一副這世上最健旺的身材,也有著一副能夠抵抗這世上多數毒藥的身材。”殷九鳴這般說道。
此時她說這個,倒是讓靖榕有些不明就以,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