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榕聽完,一陣沉默。
聽完這話,秦蕭倒是笑了。
“你醒了,把粥喝了吧,我方纔做的。”秦蕭嘴角帶著一點溫潤的笑,摸索著將那碗粥放在了桌子上。
可麵前的秦蕭,倒是未暴露一絲疲態,不但未暴露一絲疲態,乃至臉上,也冇有一絲難捱的神采――可靖榕曉得,他的內心,是有多苦,是有多難捱。
她微微伸脫手,去觸摸著對方那雙曾經燦若星鬥的眼,可指尖所觸碰到的,倒是一層潔淨的灰色布條。靖榕的手老是不太用力的,而這一次,她卻彷彿是一滴露水,一抹清風一樣,以指尖悄悄摩挲著秦蕭的眼。
她曉得,皇宮內裡最不幸的,便是秦蕭了。秦笙不過被貶為百姓,麗妃雖死,可到死,她也冇有叛變過本身的孩子一分一毫,宸妃現在做了太後,雖是孤寂了一些,可本身的孩子畢竟還在,乃至登上了帝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