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據?”秦箏眉眼一挑,看著那眼中含著祈希的太後,俄然頓了一頓,接著說道。
――陸廉貞這點脾氣,倒是與陸子羽一模一樣。
並非她也感覺帝君想要將皇位傳給陸廉貞――帝君畢竟是個明主,是個賢君,而陸廉貞可為刀,可為劍,卻做不了那朝堂之上的九五之尊――他是一柄太鋒利的凶器,傷到仇敵的時候,也會將本身人傷到,唯有帝君那樣賢明渾厚之主纔可把握……如果他做了帝君,想來大赤便是一番天翻地覆了。
帝君勸,也勸不動。威脅利誘,也威脅利誘不動,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動,這一勸便勸了半月,未比及陸子羽動容,倒是等來了一個決計想不到的人。
是了,這世上凡是想要證明甚麼,老是要說出證據來的,太後雖是對此事信了七八分,但也畢竟在內心但願究竟並非如此……
傷口上的血止住了,秦隨雲便將手帕往陸子羽懷裡一丟,就彷彿一隻輕巧的小兔子一樣,跑到秦若愚身邊――兩人已經好久未見了,現在恰是有說不完的話呢。
“你笑甚麼?”太後不明以是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