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之鳳謀江山_第兩百三十九章、轉換心思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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約莫也是為皇以後,精力有些鬆弛了。秦箏點著本身麵前的白玉杯,懶惰地說著:“比之陸廉貞,想來還是我為皇更好吧……”

“雷霆雨露,皆是君恩……”秦箏細細地咀嚼著這八個字,俄然看著靖榕問道,“你乃是陸廉貞傳授出來的,想來這性子也是與他差未幾,如何你懂這八字的含義,他卻不懂?”

依秦箏話裡意義,這陸廉貞冇事。

靖榕聽完秦箏的話後,倒也未加多言。

現在想來,他竟與太後一樣,連個說說話的人都冇有。

“我一向覺得,陸廉貞是帝君的心心念唸的擔當者,可這幾日定下來一想,卻又彷彿不是。”

“但是呢,陸廉貞卻彷彿在水裡的遊魚一樣,半分傷他不找。”秦箏又接著說道。

此事秦箏也有些醉醺醺的,他紅著眼,看著靖榕,靖榕卻彷彿不甚在乎一樣,又為秦箏杯裡添了一些新酒。

“我天然也是曉得他技藝驚人,卻冇想到,竟短長成這個模樣,淺顯人在那箭陣內裡早已經被射成了刺蝟……”聽到這裡,靖榕是放下了心。

“帝君繼位,乃是天意。”靖榕這般說道。

“成者貴爵敗者寇,汗青不過是由勝者謄寫罷了。帝君勝了,隻要無甚大過,想來史乘之上會無筆墨謄寫帝君上位之前的事情吧……”靖榕這般誠心說道。

“大哥乃是大皇子,是嫡宗子,而三弟,倒是一貫很有學業上的天賦,年幼的時候,大哥做的辭賦是最端方的,三弟所做是最有靈性,最有文采的,唯有我,卻老是挨太傅板子……”秦箏如此說道,他為帝君以後,竟是端倪端和了很多,少見了幾分戾氣,倒是多了幾分無法。

“你看,我總要想個彆例的,不是嗎?”因是三年守孝,禁色禁酒,皇宮當中也無甚麼美色添補後宮,這秦箏倒是常常來找靖榕。

當年秦若愚即位之時,皇後在其擺佈。可本日秦箏即位,倒是身邊甚麼人都冇有――他與太後之間一貫疏離,現在一個做了天底下最高貴的男人,一個做了天底下最高貴的女人,可兩人之間的隔閡,卻更加大了。

“並非是我,另有秦蕭。”秦箏這般答覆道,“我們兩兄弟站在金步門上,看著那陸廉貞彷彿遊魚一樣在箭陣內裡遊走,卻不能傷到他分毫。”

對秦箏其人,靖榕畢竟無多大好感,卻也無多少歹意。王朝當中世俗罔替,是再淺顯不過的事情了,秦箏對帝君並未做甚麼好事,且此人策畫確切足覺得帝王之才,隻是脾氣之上過分率性妄為,不成容人……想來這朝堂之上必是會有一番波折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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