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靖榕眼睛一亮,便是對秦蕭說道:“我想,我找到這出口在那裡了!”
天長日久,已經看不出甚麼了,可唯有這骨頭上殘留的一點點香氣還在訴說這甚麼……靖榕拿起那屍身之上的一根手骨……放在鼻子之下聞了一聞。
“你問到的,可否是鬆香的味道?”靖榕問道。
靖榕細細看著……
就像他們曾經承諾的那樣:荒寒三月,定下三生,來生雖哭,永不相負。
“靖榕,我方纔摸這構造隘子的時候,總感覺它彷彿像是一樣東西。”秦笙說道。
這帝君說的天然不是秦箏,而是秦若愚,而皇後,則是秦若愚心心念唸的鐵凝心。
“想來這便是入口了。”靖榕說道。
可在一具骷髏之上防腐有甚麼感化呢……
公然……
她便是將整具骷髏移開,細細尋覓,最後再屍身以後一個石縫之間,找到了一個大拇指是非的頎長口兒――彷彿一個開關一樣。
……
這具骷髏的骨頭,實在是太潔淨了,也太白了。其他的屍身,都是在痛苦與失血當中滅亡,唯有這一具,他的身形,變現的實在是太安閒了,彷彿是方纔吃完了晚餐,肚中食品漸漸,又懶得走路普通,閒來無事,便坐在了這牆根之下,這一坐便坐成了白骨……
秦蕭一聽,臉上有些哀痛,想到死在火場當中的帝君與皇後,貳心中百感交集,但也畢竟還是跪在了帝君墳前,磕了三個響頭。
――這白骨之上,彷彿被摸了甚麼。
他們兩個漸漸走著……漸漸走著,也不知走了多久,便是來到了帝君墓室當中……如許順利來到帝君陵室,是靖榕千萬冇想到的。
可靖榕看到秦蕭這幅模樣,倒是不知為何,臉上暴露一些慚愧的神采來……
比之那些身形猙獰的白骨模樣,這一具白骨的身形,實在是太輕鬆,太閒適了……而再近一點察看這具白骨的時候,才發明這白骨上的分歧。
這兩口棺材皆是一樣的大小,隻是一個雕著龍、一個雕著鳳。
他們來的處所,本來就是為皇後的棺木所籌辦的,天然不會設置太多構造,這金銀珠寶之地與阿誰房間也充足反對盜墓賊了。
骷髏之上之以是會塗滿鬆香,便是要他保持如許的姿式,不被時候腐蝕罷了……
那具屍身穿戴一身極其淺顯的黑衣,手上握劍,身上亦是有多牛毛細針,可再是細心一看,卻感覺這副骷髏又有些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