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,有弑父殺親的勇氣,也有了斷本身的勇氣。前半生,他踏著本身親人的屍身走上了帝位,可臨到滅亡,卻也是用他本身的手,在一個毫無活人的處所,閉幕了本身的生命。
“我們來時的路,乃是一個充滿構造的房間,這房間以後的通道便隻要一個,便是這一條路,可這路並無分叉,我們直直來到這裡,便是一個空房間,房間內裡甚麼都冇有,無門,無構造,隻要頂上一個夜明珠和一地屍身……”靖榕這般說道。
――靖榕麵前這具屍身乃是一具男性屍身,這是無疑的。
……
可他接下來講的話,卻更是讓靖榕不測:“我想,我會讓靖榕將我殺掉吧。”
“紅色的匕首?”秦蕭咂摸了一下這兩個字眼,這般說道,“想來是赤紅匕。”
可……
“這是……”秦蕭略有些不明就以。
而現在靖榕與秦蕭也麵對瞭如許的窘境――如果走不出去,也不過一個死字。
“他死在這裡絕望,是為何?”秦蕭說道,她並不像靖榕一樣明目,倒是需求靖榕解釋一番的。
“他殺?”
而另一把,現在則在靖榕手中……
做不到,他是做不到的。
便是從小都被教誨要做一個謙謙君子,要以德抱怨,要謙恭恭敬……但是,做不到,還是做不到。他神馳靖榕如許的性子,以血還血、以牙還牙。能夠讓步的,便是讓步一百步也無妨,可如果觸到了她的底線,便是千倍百倍來了償。
靖榕並不催促,固然感覺秦蕭臉上神采奇特,但她也曉得,此時並不是催促秦蕭的時候,公然,半晌以後,秦蕭便是遊移說道:“據我所知,大赤皇朝當中,唯有一人斷了左手。”
秦蕭一聽,倒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