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榕點點頭,臉上卻冇暴露甚麼驚奇神情來。
秦蕭“看著”麵前,彷彿先入了悠長的深思普通,好久以後,嘴邊綻放一絲淡淡的笑:“如果我還未瞎,想來能夠看看麵前美景。”
“我最後想到的,倒是秦蕭的一句話。”
那女子哈哈大笑:“不錯不錯,你猜中了我的名字,我也是一樣的――我也曉得,你到底是誰了。”
“如許吧,我先說你的身份,如果我猜對了,你再說我的身份,如何?”那女子這般發起道。
“甚麼話?”
“靖榕,停在我鼻尖之上的是甚麼?”秦蕭問道。
“你的父親,乃是阿誰討人厭的陸廉貞。是不是?”那女子問道。
那女子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,也不催促,隻是這般冷酷地看著。
“你且說,我且聽。”那女子從懷中拿出更多螢火蟲散落於氛圍當中,把這墓室照的如白天普通,亦有零散一隻落在秦蕭鼻尖之上,秦蕭隻感覺鼻尖上癢癢的,想要去摸,卻發明甚麼都冇摸到。那燦爛如星的螢火蟲則飛到他的頭頂,彷彿在與他做著甚麼遊戲一樣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
――也便是陸廉貞的師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