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倒是坐享齊人之福。”明淩如許說道。這話是實話,隻是她說話的時候語氣、神采,都帶著一些含混與淫猥的味道,她本是一個上品的美人,可一說這話,倒是變成了下下品,倒讓人唏噓。
隻是……
靖榕看著幾人之間暗潮澎湃,又是看著柔妃一臉不敢置信模樣,倒是暗自心驚,暗自感喟。
明淩看柔妃這幅模樣,便是說了聲辭職便吃緊走了。
不過一眨眼工夫,靖榕便曉得是為甚麼了。
隻見另一個聲音俄然響起:“明朱紫,你在乾甚麼!”
可為甚麼……
明淩被柔妃如許一說,倒是直直後退,到前麵退無可退,便是躲到了秦蕭身後。
而明淩走了,靖榕自是也該走了。
秦箏與明淩不對於,明淩自是應當指責對方的,可這把知名火,明淩卻未算在秦箏頭上,而是算在了靖榕頭上。
昔日裡,柔妃一貫是以和順溫暖的模樣呈現的――固然她並不是甚麼和順之人――這宮裡如果有甚麼和順之人,想來也是早就死了吧。隻是她一貫給人的模樣便是那樣,現在換了一副姿勢,倒彷彿被人抓住了關鍵一樣,炸起來毛來。
可當他把袖子微微挽起的時候,靖榕卻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個傷痕――藐小如女子咬痕……
秦箏對靖榕並不愛好,也無多少好感,他隻是感覺女人妒忌時候的模樣特彆風趣罷了,更何況這明淩是一個善妒的人,而陸靖榕卻方纔好不是,讓一個善妒的女人去妒忌一個不會妒忌的女人,又會呈現如何樣風趣的事情呢……
“柔妃娘娘……”世人與那柔妃見禮,而秦蕭叫了一聲母妃以後,則占到了柔妃身邊。
一旦帝君故去,再是成為他們的女人倒也不無不成。如果有幸此中一名當上了帝君,那妃子之位便是唾手可得,如果再加上七分算計,想來皇後之位倒也一定不是囊中之物,可本日這秦蕭卻不喜好她的打扮,不但秦蕭未多看兩眼,這秦箏眼睛倒是盯著靖榕在看,讓這明淩如何能夠不恨呢……
秦箏本是對明淩無甚麼興趣,可見對方這幅模樣,卻不知為何又換了一番模樣,不但以袖角擦拭了一下對方的眼淚,乃至帶著一副溫暖的淺笑看著對方……
“閉嘴!”可話還未說出,倒是被柔妃打斷了。
隻是靖榕看著秦箏這般模樣,倒是恍忽之間彷彿對方與陸廉貞的影子堆疊了,便是有些移不開眼,而秦蕭見靖榕盯著秦箏看,天然是心中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