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酒。”樊離聞了一聞以後,如許說道。
“這酒,倒是讓我想起了大赤的酒。”樊離如是說道,“胡國之酒烈,化在嘴裡,彷彿刀割火燒一樣,倒是說不出的稱心,而大赤之酒柔,便是柔情密意在這唇齒之間,又化在喉嚨裡,便是說不出的回味。隻是這族長的酒,倒是介於這烈與柔之間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應猛臉上暴露一絲無法的神采來,“便是小女心繫那郝連城深,便是我再勸,也勸不下去……無法……便隻要如此了……”
“樊離將軍嚐嚐,這是我北通部自釀的葡萄酒。”葡萄美酒夜光杯,這應猛所謂自釀之酒,必定是好酒,以是他所用杯子,便也是真真正正的一隻夜光琉璃杯。